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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昂轻轻晃了一次盒子，有细微声响，随后看着周牧言这幅模样笑他，“还真是宝贝？”

周牧言望着周昂，“是宝贝。”

周昂笑了笑打算把这个盒子放回原位。

“你不想看看里面有什么？”周牧言向他眨眨眼。

周昂摇摇头，“宝贝就应该自己看。”

“你打开看看。”周牧言说，“宝贝可以看宝贝。”

周昂勾了下眉，“好。”

盒子里只有几张被周昂订正过的试卷和几页草稿纸。

因为时间过久的原因，纸张差不多都泛了黄。

周昂认真地看着草稿纸上那首被周牧言认真抄写下来的诗歌，“你喜欢普希金的诗？”

“其实没什么兴趣。”周牧言有些尴尬，“就是当时觉得这首诗…挺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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