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（2 / 2）

王之牧手上动作僵了一瞬，似是掩饰一般转过屏风，他人已走，话才至：“不用了”。

姜婵的手指扣紧那汗巾，越揪越紧，不禁忧心如焚，那日后王之牧没再让她再近身，此时她身如浮萍，唯一的倚仗就是王之牧的宠爱。她虽勾着他成了事，可看样子他对她索然寡味。她又暗暗恼恨自己天真，看来指望一晌贪欢，让这样的男人将一切抛诸脑后是不现实的，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。

姜婵怀着满腹忧思翻来覆去才睡着，及至半夜，耳畔却被一阵又一阵的古怪压抑声响吵醒，那声音从床榻上传来，许久都未止歇，半晌她才犹疑张口：大人？

月光透过窗棂的罅隙洒在明净的窗纸上，榻上之人挺着跨间昂扬在黑暗中压低了声套弄，低喘声如一头抑遏待击的兽。

对方却不回话，姜婵心尖颤动，不由得扬高了声音，再唤：“大人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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